等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弄到车上绑好已经太阳下山了,搬后面的几件东西时我和母亲都是开了房门的灯才装好的。
可等我们喝了口水想上车走时,母亲忽然惊道:“呀,坏了,这车胎没气了呀!”
我顺母亲指的地方一看,车子的一只后胎瘪瘪地趴在地上。
“我靠!这是扎了啊!”
我沮丧地用脚踢了一脚车胎,“换备用胎吧!”
我说着便开始去把刚刚绑好的沙发解开,因为车子的备胎一直就放在车斗的这个位置上。
等取下了备胎,才又察觉根本没有齐全的换胎工具,这可难办了。
我对母亲说:“我给厂里值班的兄打的电话让他送些工具来。”
“小枫,要不先别弄了!”
母亲阻止了我,“这都黑这样了,等送工具来,再弄好又得好半天。反正这样了,也不差这一晚了,明早再弄吧。!”
我想想也是。
“那我们这就去吗?这好几里路走去?再说车放这行吗?这一带没什么人了,别有人趁虚而入啊!”
“就住这吧,应付一晚!我给你外公打个电话!”
母亲拿出了手机。
我则只好又把放在车上的两个床垫子卸下来,一张还是放在母亲原本住的那个大铁床上,一张则放到我住的那个大房间。
之后出门沿街走出有半里多路才在一片没拆迁的居民找到一处小卖部,买了几袋方便面,我可早就饿了。
还好这里还没正式进入拆迁,水电还没撤掉。
我和母亲煮了点面简单吃了。
而后母亲去取出了本放在车里的牙具去洗漱,我则脱了衣服去水袋下面冲去了一身臭汗。
洗完后舒服多了,我屋对母亲说:“妈,水温挺热,你也去冲下吧,刚才弄一身汗,这鬼天气也太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