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你姓甚名谁,哪里人士,师承何门何派,速速招来。”穆秋晴缠着独孤尘问个不停。
“你问了我一路,可曾听我回答过半个字?”独孤尘道,“你再问下去,也不过徒增吵闹而已。”
“光明磊落之人,自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穆秋晴道,“若非心里有鬼,又何必瞒着不说?”
“我说了,你便信吗?”独孤尘道,“咱们走了已有大半个时辰,够我编出多少个名字了。”
“不行,你必须说真的。我可全都如实相告了。”
“好吧,我叫陈故,柴州啄园县人,和你父亲一样师承各家,学了一身杂糅的功夫。”
“既是柴州人,来户州做什幺?”
“谁知道呢,也许我正是户州列阳县人。”
“你到底是哪里人?”穆秋晴道,“你不会是怕我纠缠不敢说吧。”
“就当我是柴州啄园县人吧。”独孤尘道,“现在告诉你实话于你于我都无益处,待到时机成熟,你自会知道。”
“莫非你是个武林魔头的儿子,仇家遍地,不得不用化名行走江湖?”
“随你怎幺想。”独孤尘道,“前头是冬白镇,镇上有家客栈,咱们在那里住下吧。”
“哪有镇子?怎幺我没看见。”
“我初次见到谢广志就在那里,当时他正与一位黑衣人密谋,说了什幺我没听见,第二天便死在往西去的路边上。”
“他也要一道给玉峦派掌门祝寿,照理该往北走,怎会往西?”
“说明他有不得不办的急事。”独孤尘道,“头天晚上与他密谋的黑衣人是个女子,高矮胖瘦都如你一般,不会就是你吧。”
“怎幺可能是我!若不是我爹被那帮贼人害死,我哪会独自离开师门?”穆秋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