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了起来,揉了揉还有点混沌的脑袋,似醒非醒。舒兰仍趴在床上,轻轻地舔着我的龟头,并瞟着我,私下里笑着。
我哝了声“醒了啊?”舒兰说:“我醒来很久了,没事干,就拿它来玩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正做春梦?”
“啥?”我还没明白过来。
舒兰握住我的命根,用力把包皮往下捋,鸡巴因而显得愈加坚硬,并因为充血而呈现出狰狞的猪肝色。
“睡着它还这么硬?”舒兰顽皮地歪着头,玩弄着她称之为“大鸡巴”的家伙。
她的手正压在我的腹部,尿意强烈袭来,我推开她的手下床。
“做什么春梦,这是晨勃,尿憋的。”
放掉了积蓄了一宿的尿液,便洗漱刮胡须,在镜子里看见我垂吊的阴茎晃来晃去,我才想起两人出来还没好好地搞过,要不要来一餐早炮呢?不然是不是很对不起我这有权享用舒兰美妙肥蚌的兄呀。这样想着,鸡巴便微微地抬了起来。
整清楚后,我坐到舒兰身边,舒兰正高举绷直的两腿,做着开的运动,我知道她这是在勾引我。我摸着她凉爽鼓胀的大奶,眼睛贪恋地看着她美妙诱人的肉体,又不由地赞美起来:“舒兰,你知道你光着身子有多美吗?”
舒兰一边做着运动,一边得意地笑道:“这么美的女人都让你搞了,你是不是心里美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