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快点回来。
苏琴抱着这样的想法睡着。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就看到苏域趴在他枕头旁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苏域的手指从弟弟眼角一路划过腮边:“你哭了”
苏琴浑身上下都疼碰头动弹不得,在看见他的那一刻突然翻身起来,用尽力气紧紧抱住苏域。泪水滑过他的领口,又划过口。
“以后不管你去了哪里都带上我好不好你不在,我害怕”
苏域更加用力的回抱住弟弟单薄而颤抖的身体:“好,我记得的。”
苏域低头凝视着苏琴。原本是一模一样的脸,而他怀里的男孩子却是格外美丽孱弱,漂亮得让他不敢逼视。
他垂首,用嘴唇轻轻碰着弟弟的嘴唇。
苏琴哽咽,仿佛本能一般张开双唇,小心而虔诚的吸吮苏域的舌尖。两个孩子一直不曾放开过彼此,如同相濡以沫的无助和绝望。
苏琴小声的说。我不要你走,永远都不要。
苏域便笑了。好,不走。我永远都不走。
后来父亲死了。轮椅从台阶上摔下来,他当场摔断了脊椎。那时苏琴就现在高高的台阶上俯视着在血泊中挣扎的父亲,一直到他失去呼吸。
这已经是苏域和苏琴十四岁时发生的事了。
保险抚恤金相当丰厚。父亲在工作单位的声誉还是很好的,医院也派相关人员慰问,同时商讨了这两个孩子的监护人问题。他们的相关亲属都在国内,于是他们便理所当然的应该回国,或者请国内的直系亲属来照料两个未成年人。又因为涉及到房产名目变更等等复杂的经济程序,于是便采取了后者的方式。
过了半个月,两个孩子的叔叔漂洋过海,来到了这里。
他们的新监护人职业为软件工程师,无论在什幺地方工作都可以。而且在家中工作的时间比较长,年过三十,没有女朋友,洁身自好到洁癖的地步,为人冷淡而且不爱言语。他甚至不喜欢苏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