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想死的。”
苏琴早已虚弱得无力反抗,任凭被搬到宽大柔软的双人床上,两手套上带着铜刺的皮质手铐锁在床头。两腿大大的分开,被长时间不间断蹂躏的入口汩汩的流着粘稠的红白体,洇湿一片床单,渗进床垫深处。
caro坐在床头,伸出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抚弄苏琴脆弱而美的脸,极尽温柔之能事。
“太漂亮了,漂亮得有了罪。”
caro轻柔的俯身,吮吸苏琴干燥得失了血的嘴唇,没有他的一丝回应。
然后他直起上半身,甩手狠狠给了苏琴一耳光,把他的脸打得歪到一边去,血迅速从口腔里涌了出来。
抽屉里的东西互相碰撞的清脆声响莫名叫人心慌。
caro拿出一小而细长的针,在指间捏着。他在苏琴尖上啃咬舔吻,柔软温暖的唇舌如催情迷香,苏琴前的茱萸红肿挺立起来。caro冷冷扯动着嘴角,把长针一点一点刺进去,穿透,针尖从另一端刺出来。带了血和碎屑,还有贯穿体时艰难的阻力。
冷汗从苏琴苍白失色的脸上流到潮湿的枕巾上。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破碎的咯吱声,七零八落的在腔深处碾压,反复的切割。
caro捏住针透出首的两端,用力向上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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