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等着韩笑的羞辱,没想到等来的是她的赞赏,一时间有些惊愕,随即脸上爬满了尴尬地红晕。
他以为这衣服不是放错了,就是她买给她那姘头的,故意让他穿上,借机来羞辱他,唯独没有想过,是买给他的。
静默了一会儿,岳阳向韩笑道了谢,然后把衣服收了起来。
两人现在睡一个屋里头儿,两张床,一人一张。家里的原本给岳阳住的房子被韩笑拿来当仓库用了,他回来后,是住在韩笑屋里头的,韩笑跑去了和妹妹睡,她受不了热,就让岳阳在做一张床,放在屋里,做好后,韩笑就和岳阳在一屋里睡了。
两人躺在床上,韩笑看着屋顶,眼睛有些劳累的酸,眨了眨眼,她突然想和岳阳聊聊以前,“岳阳,你能和我说说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嘛?”
岳阳闭着眼睛,呼吸绵长,像是睡着了,他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随即他又听到韩笑说:“从你走了之后,我就发现没了你,家里靠着三妹那点公分,根本过不下去,我只好另辟蹊径,可能是老天开眼吧,居然让我闯出了一条路。”
不多时,韩笑又抽泣地说:“七妹要是在,一定很开心的,都怪我,平时不够关心她们。”
岳阳睁开眼轻声地说:“七妹她不是因为你的疏忽,她是被人害的,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这是他第一次对韩笑说这么多话,可能是他前面误会了她,听到她哭,心里不舒服,这才安慰一下她。
等了半天,韩笑都没吱声,岳阳放慢呼吸,一室寂静中,传来均匀地呼吸声,她睡着了啊,睡着了也好,岳阳心想着。
过完了年后,孙德友找到韩笑告诉她,说他要去庆州了,他儿子在那边安了家,孙子在那边读书,他的手艺有韩笑传承,他现在总算能安心的养老。
孙德友走的那天,韩笑做了一些糕点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