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子……”李安犹豫,他们之所以数十人羁押此人来此,就是怕此人是个奸细,或者刺客之类。
“无妨。”杜昭摆了摆手,笑道:“即便他是刺客,在我手下也讨不了好去。”
李安想了想,也有道理,于是率领牙兵们退出前厅,并将大门关闭。
“说说看吧,吴越王拍你来此见我们,是有什么缘故?”杜昭居高临下俯视着半跪在地上的特使。
此人风尘仆仆,浑身脏兮兮,此时都还有凝固的泥浆以及草叶等,可见此人曾经历了一番磨难……
他从贴身衣服里取出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油纸包,双手递上,道:“大帅郎君,大王密诏!”
密诏!
杜建徽和杜昭都是一愣。
杜昭接过,展开油纸,从中取出一份信件。
再次盯了眼特使头顶的“绿光”后,杜昭将信件展开,当场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杜昭的嘴角不由浮现笑容。
及时雨啊这是!
“阿翁,您看。”杜昭笑着将信件递给杜建徽。
杜建徽疑惑结果,待看完此信后,终于明白杜昭因而而笑了。
因为此信便是数日前,在杭州王宫中,斜滔潜入其中的那晚,吴越王亲笔手书的那份密诏!
在密诏中,吴越王授予杜建徽相机行事之权,并称杜建徽为“相父”,准许中吴军无视一切羁绊,只管招兵买马发展壮大……
其实这份密诏在杜昭看来,就是一张废纸。
他早就准备这么干了、
不过,用此份密诏来说服杜建徽,也是不错的,至少在名义上,杜建徽不是“叛国贼”!
回到书房,将密诏给周庭他们传阅后,众人都是大喜。
最后的阻碍也没有了。
两天后。
周延嗣带着八千块雪肤膏返回南唐,随同他一起的,还有杜昭他们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