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视觉上,就连听觉上唐潜甚至觉得自己似乎在鞭打声与呻吟声的间隙,还能听到那邪恶物件嗡嗡的马达声。
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念经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等他意识到时,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许久,只有一个念头隐隐约约萦绕著。
好美
他整个人一震,咬了下牙,终於大声喝了出来:鬼魅邪想要诱我破戒就算了,何必让无辜旁人受苦
受苦你确定这物是在受苦,不是在享受吗苏瑞明又抽了一鞭後回头看了看唐潜,然後将黑色的鞭梢搭在张凯的分身上,似笑非笑地说。
鞭子所指向的地方,那本应该因为疼痛而软下的物,此时却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肿胀得几近勃发,甚至在顶端都已经泌出了几滴透明的滴。
唐潜一楞深呼吸了几下半天没有说话,苏瑞明也沈默地和他僵持著。
已经在两种不同的教鞭作用下丧失思考能力了的大一生,却寂寞地扭动著身体叫了起来:嗯~~~老师~~~唔~~老师~~~
那声音像是在低喃,却更像是乞求拷问者的回归。
苏瑞明一下子就笑了出来,然後转回身,抬手,落下,一鞭轻盈而准确地抽在了他高高翘起的的顶端。
张凯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白色的从他的玉喷涌出来。
他被赤裸地吊在房间里,在电动阳具与鞭打的蹂躏下,达到了高潮。
愉悦地看著他流出最後一滴白浊,苏瑞明打了个响指,一直禁锢著对方的绒布绳子随之自动退去,已经在绝顶快感中耗尽力气的纤白身体,就瘫软地投入他怀中。
金融圈里一直无往不利,在自己学生这里却不时碰壁的苏教授,将怀里的人抱紧,扬起胜利者的微笑。
送你了。说著,他便将手里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