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闻说道:“贫僧孤陋寡闻,实在没有听说过。”
王源继续问黄三:“这幅画是何人所作?”
黄三又想了想,说道:“那人好像说是唐朝一个叫什么杜怀谦的道士画的。”
“那人要这幅画有什么用?”
“他没告诉我,只说是他祖传之物。”
“你的意思是那人是为了这幅画来的?”王源问道。
“他是说只要那副画。要是小人这几天再找不到那副画,他说会让小人生不如死。”黄三回答道。
“那人是个武林高手,为何不自己到承运殿偷画?”
“他说王府守卫众多,再者对王府也不熟悉,怕打草惊蛇,所以让小人来偷。”
“那人现在何处?”
“小人不知道。”
“撒谎!你要是不知道他在哪里,有事的时候怎么找他!”
黄三刚刚镇定下来,又被王源吓得心惊肉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黄三有些语无伦次:“他……小人……不敢欺骗先生……都是他来找小人……小人确实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王源冷哼一声,说道:“谅你不敢耍滑头!”
又问道:“说,那人什么模样?”
黄三仔细想了想,说道:“那人好像四十左右,身材魁梧……”
话还没说完,黄三突然惨叫一声,气绝身亡。如闻倏然站起,提气一纵,立刻到了承运殿外。只见月明星稀,广场上空空如也。如闻走进大殿,仔细察看黄三的尸体,发现黄三的后背血迹模糊。用手摸去,竟然是密密麻麻的银针。如闻面露不忍之色,宣了一声佛号,默念着《地藏菩萨本愿经》为黄三超度。王源长叹一声,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叹,可叹。”
次日,朱柽大设宴席酬谢如闻、王源等人。唐王府里莺歌燕舞,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朱柽请如闻四人坐了上席,一众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