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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余振风依然低着头。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韩武又问道。

    “我……”余振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沮丧地说道,“没有……”

    “真没有?”韩武目光如炬,好像要看到余振风的骨子里去。

    “真没有!”余振风这次回答得很干脆。

    “你何苦让自己这么为难?说出来不是好受些么?”方清菡说道。

    “多谢姑娘好意”余振风说道,“我是自作自受,没有什么可说的。”

    “你知道你在梦里说了什么吗?”韩武不依不饶地问道。

    “不记得了”余振风惨然说道,“梦话怎么能够当真?我只想多睡会儿。”

    韩武欲言又止。沉默片刻,他沉重地走出了房间。余振风看到他们师兄妹出去,在心底暗自悲叹一声,艰难地躺了下去。无数的往事涌上心头,好似梦魇一般挥之不去。他辗转难眠,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振风被折磨得头疼欲裂、心烦意乱,竟不知是如何睡着的。

    连续几日,韩武一反常态,亲自悉心照料着余振风。他不问往事,余振风也不问缘由。既没有语言交流,也没有目光碰触。两个人都小心翼翼,两个人都心有灵犀。

    待到余振风大病初愈,韩武搀扶着他到外面晒太阳。晴空万里,云淡风轻。余振风贪婪地吸了一口空气,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苍白而消瘦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不远处有一对哈烈父子,父亲正把七八岁的儿子扶上一匹骏马。男童上马以后既兴奋又紧张,父亲一边牵着马一边教他怎么骑马。父子俩说说笑笑,很快就消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

    韩武触景生情,忽然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不由得心里一阵阵酸楚。余振风紧抿双唇,怅然若失。韩武先扶着余振风坐下,自己随即坐在了他旁边,两人都望着远处没有说话。

    “大师兄……”韩武首先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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