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个男人就决不允许自己的脑袋瓜子上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这要是我的话,哼!我特么早就把这两个狗男女“咔嚓”了!再残一点就浸了狗男女的猪笼!”
“不过呢,我二哥还是比我宽宏大量,我二哥的原话就是:委员长一再的提倡我们要过“新生活”,所以,汪锁柱、黄脸婆,算你们两个福大命大,我汪江澜可以不追究你们的苟且之事。”
“但是,汪锁柱黄脸婆,你们俩给我听好了,我遵循所谓的是家丑不可外扬的圣人古训,你们要是想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那你们就是打错了算盘。”
“汪锁柱黄脸婆,你们偷情偷人我不管,不过嘛,汪锁柱黄脸婆,我要是差遣你们替我办点事情你们不会推诿拒绝吧?”
“太君,那汪锁柱和黄脸婆得了我二哥的这番话,那还不像得了大赦天下的圣旨一样啊?”
“汪锁柱和黄脸婆赶紧的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边磕头一边说:东家东家,从今往后您说啥就是啥,您让我们干啥我们就干啥,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绝无二话!”
“哈哈,太君,您说,我二哥这不是就有了送信跑腿的最安全最合适的人了吗?”
莫七点点头:“嗯,还真是的,这汪锁柱和你二嫂那就是死死的被你二哥捏在手心里了,让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让他们打狗他们就不敢撵鸡,好!真是好手段!”
“不过,汪湖波,你们家的那个老长工汪锁柱还有你二嫂他们都不认识字吗?你二哥怎么就敢把密信直接交给汪锁柱带进城呐?”
“嗨!太君,您真是多虑了!多虑了,您是不知道啊,我二哥人家他是用你们太君们专门写密信的那种密写药水写的密信。”
“不要说那两个一个大字不识的狗男女了,就算是满腹经纶学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