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萧安的眉毛拧成了两团,仿佛两个黑话梅,酸到十里八外都一片模糊。
“没听清楚吗?去扫厕所,一个礼拜。”叶婉婉再次强调。
“不会吧,您在开玩笑吧?”
“我说的是真的,治军不严,必有后患,千里之决,始于蚁下。”
看起来叶婉婉是认真的,用管理军队的办法来管理剧组。
“是。”
萧安敬了一个军礼,用毕恭毕敬的姿势转身,大踏步向外走去。
林非翎笑了。
仿佛觉得身体上的疼痛也没那么剧烈了。
“婉婉,没想到你的心还是向着我的。”他在自我陶醉。
“你错了。”
叶婉婉无情地打击了他。
“你也有错,知不知道错在哪儿?”
“我错在哪儿?”
林非翎想不通,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打被欺负的,怎么也犯错了?
“你错在不自量力。”
林非翎点点头,这个确实,平日里自己虽然健身,但是跟专业的军人比起来,还是差得远了。
从萧安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来分析,他已经看出来他是个专业的军人。
“我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你的错不在这个点上。”叶婉婉摇了摇头。
“我还有其他的错?”
“你在不恰当的时机做了不恰当的事。”
叶婉婉试图点醒他。
“您指的是我求婚?”
林非翎一拍脑袋,自己当时一时冲动,居然犯下了如此愚蠢的错误。
当着情敌的面,当着人家一家三口的面,不经过深思熟虑,就莽撞的求婚了,我是不是脑残啊?
林非翎从病床上爬下来,吃力地单膝跪下。
“婉婉,我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