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戏园格外的热闹,黎副门停在一处阁楼上。瞧了瞧四周无人,一个闪身推门而入。屋里的摆设还算整洁,大概是许久没人打扫了,桌子上已经有些灰尘。房梁上挂着两个穿过的肚兜,周围是几根绳子铁链手铐脚铐垂下来。黎副门拿起来一个手铐,端详了一下又放原处。
六扇门里每个捕头都有一套自己的东西,刚刚那个手铐上刻着凌字,那是自己亲手刻上去的。墙面上挂着六卷没有展开的画卷,每一副画卷上旁都有个日期,最开始的一卷是白副门刚来不久,最后一副是白副门离开前不久。这屋里大概有一两个月没有来人了。
轻轻的展开第一幅画卷,一个女人在窗前半蹲着,双手使劲扒开自己的下面,那浓密的阴毛处隐隐能看到勃起的阴蒂,女人一副渴望的样子看着前面,红红的脸蛋春情勃发。一行小字写在一旁“大人妙笔又生花,若芸春情画中现”。
黎副门仔细的盯着画中女子,凌若芸,他的妻子。一股怒气积蓄于胸中,本想把画卷撕烂,不知怎么的又完好无损的放了去,这一刻黎副门好像苍老的许多,颤颤巍巍的把剩下几幅画打开。
第二幅画卷的女角还是自己的妻子,面色即悲苦又淫荡的跪在桌子上。女子的面前摆着一幅画,画上的人正是黎副门。一只大手从妻子背后伸出,抓着妻子的头发,迫使妻子不得不盯着眼前的图画,妻子的屁股缩在男子的胯下,下面已经很一摊淫水。“若芸夫前被人辱,从此贞洁永不。”
打开第三幅画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挂满了肚兜的房间。妻子光着屁股,胯下的阴毛处亮晶晶的悬这几滴淫水,正一脸满足的踩在男子的肩膀上,把一个肚兜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