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已经喝得醉茫茫的了,咬字不清的对着雏怒吼道“关你什么事……去死吧……”
第一次,雏第一次用如此平静而又直接的语气顶撞眼前这个醉汉过去,为了病重的母亲,雏一直忍耐着父亲的各种暴行,但上个月…母亲去世了,父亲在那一天一如既往的醉着,疯着,完全没有去医院看过母亲……“你说什么!?”
父亲怔了一会儿,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大声质问道雏闭口不言,直视着眼前的男人“我!问!你!你他妈的说了什么!!?”
哐啷!
一个酒瓶顺势脱手而出,砸向了木下御的脑袋,酒瓶化为玻璃碎片散落地面鲜血顺着乌黑亮丽的刘海滴落至榻榻米嘀嗒…嘀嗒……鲜血止不住的溢出雏没有尖叫,痛哭,只是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用愤怒满溢的双眼直视着自己的生父“你那个眼神是几个意思!?啊!?我问你啊!你以为我怕你吗!?”
又一个酒瓶飞向了雏,不过这次没有打中,而是掠过雏的头顶在她背后的墙壁上碎裂开来“我要离开这里,同时,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臭婆娘!这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