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教授开始让我食用一些药物,时不时还会有针剂,具体效用也不告23地诉我,只说是一项医学实验,反正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今天是周六,我照例用后手缚的姿势吞下教授的精液作为早餐,教授罕见的没有带我出门,而是牵着反绑的我来到楼上一个房间。
这应该是二楼的卧,和一楼不同,没有铺地毯,取而代之的是光亮的木地。以前从没来过这个房间,屋子里散放着一些设计特殊的桌椅,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不过无一例外都是皮质坐垫,地上有一个大床垫,很厚,却没有床,旁边还有一扇门,看起来有个小套间。
教授让我做到一把椅子上,这是一张带扶手的半躺椅,红色坐垫和靠背,扶手和椅背的设计都很现代化,椅背比较高,坐的部分又比较短,看起来怪怪的。
教授指引我做好,分开我的双腿,一直分到扶手两侧,然后向下压,让腿弯卡进扶手勾画出的半圆里,同时扣动扶手,扶手竟然是活动的,把我的腿弯锁死了!教授又从椅背拉出皮带,交叉着锁住我的上半身,因为双腿几乎分开到极限,我的坐姿很靠下,半边屁股悬空,古怪的姿势让我开始觉得不安,扭动着问道“人,这是要干什么?”
教授一边轻轻拉动我因为坐姿而前突的小穴里露出的跳蛋电线,一边笑道:“这是我专门定制的座椅,为的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