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都傻乎乎地坐在夏雪平的门口,几乎没有合眼。
前半夜是因为心裡冷,后半夜,是因为北风吹过以后,身上真的冷。
等到早晨六点钟的时候,我拄着冰冷的地面,活动了一下早已僵直的双腿,轻轻隔着裤子搓了搓被冻的麻木的屁股站了起身。
我回头顺着窗户往屋子裡望了一眼,夏雪平还在睡着。
我不知道此刻的我是不是一脸愁容、面如似乎,但我清楚,今早的照样在我眼裡并不是那么的耀眼,儘管万里碧空。
“哟,小伙子又来了!咋的,昨晚又再女朋友家过夜了?”。
早餐舖的老闆看着我,对我笑嘻嘻地说道。
我却低着头,默默说了一句:“老三样”。
之前几回老闆对我开的在“女朋友家”
风流过夜的玩笑,现在听起来,竟是那样的刺耳。
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就一份就好”。
我现在,确实没胃口,我连豆浆都不想喝。
“就一份?”。
老闆诧异地看着我:“你女朋友今早节食啊?”。
“不,她吃,我不吃”。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今早节食……”——呵呵,女朋友。
我一直总是自己一厢情愿地,在别人不知情情况下说出这个名词的时候,在心裡默默地将它跟夏雪平直接划成等号;结果现在来看,这不过是我自己的虚荣心作祟罢了。
“咋了,小伙?今天咋没精打采的呢?”。
老闆看出了我的异样,对我问道。
呵呵,可不无精打采的么?一夜没睡,外加目击了夏雪平和段捷吻在一起以后的心理失落;但我此刻并不想多说话,所以我只是看着老闆苦笑着。
“看出来了,跟女朋友吵架了,对吧?”。
我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