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刚才张霁隆对付这个女人的手段,真是痛快。
等金秘书离开了以后,张霁隆从桌上端了那壶小青柑,走到了我的面前,把茶壶放在稻草编成的隔热垫上,又从茶几下面拿出了两隻精緻的小茶杯,一边倒着茶一边跟我讲述着:“呵呵,现在这世道,每个人都说不定会有好几张面孔。
——是个人就愿意说自己是'国情部'、'安保局'的,仔细一查,呵呵,全他妈是骗子”。
“听那女人刚才说的话,我差点就信了”。
我诚实地对张霁隆说道。
“呵呵,要不怎么说你年轻、少不经事呢?桂霜晴的手下确实都是行为不端,但他们要查我,直接查就是了,也不至于派人到我面前来甩奶子卖屄的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安保局的都穷到开上妓院了。更何况……”。
“更何况,您当年还是跟两大情报单位合作过的。他们的底细,想必您也是门儿清”。
“说的就是。但我想说的是,如果这女人真是一个职业特务,她肯定不会把勾引男人和渗透进对方企业的手段做的这么蹩脚;而且她三句两句,就把上司给卖了,她要真是桂霜晴的手下,怕是活不过安保局第一个试用期”。
“那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历?”。
张霁隆侧过脸看着我笑笑:“怎么?想打听打听,回去跟你们二组汇报一下?”。
“我就是随便问问”。
张霁隆笑了笑:“我估摸着,这应该是道上的哪个傻逼,看我张某人过的日子太好了、看着眼红,派来这么个水线子准备给我弄双小鞋穿穿”。
“嗬!您怕是多虑了,”
我半开玩笑半讽刺地问道,“现在在f市黑道上,还有人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打您张霁隆的主意么?”。
确实,在我的认知裡,或者说在一般人的认知裡,张霁隆算是f市黑社会的魁首,在江湖上“一句顶一万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