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怎幺在这里？”
“妳又怎幺在这里？”
两人久别重逢相见欢，素珍从冰箱拿了一罐运动饮料给佳蓉，拜託吴富美帮忙接下来的午间时段，开个小差，和佳蓉在附近的简餐店吃饭。
“学姐，妳看，我们公司的产品。”
即使是私人的聚餐，佳蓉还是不忘业务本色，跟素珍学姐介绍起今天带来的参考书和测验卷。
“我们跟其他家不一样喔！别家参考书的字塞得密密麻麻的，但是我们用彩色图片、表格整理出重点，很好读、很好理解。”
“呵！妳还是没变，永远是那个认真的佳蓉。”
“学姐，妳也没变啊！”
“我？我变得可多了。”
素珍瞥头望向窗外的街景，沉吟了几秒。
“学姐，妳都还一直把那个别在包包上。”
“啊？这个？”
那是那年的财金盃运动会棒球项目冠军徽章，素珍的同系男友、也就是佳蓉的学长送给素珍的。
“还记得吧？妳这个傻妞为了帮我找这个，我不知道什幺时候弄掉的，于是在运动场找了整晚。”
“哈哈哈哈！我当然记得啊！”
“结果隔天要比女垒时，我们系上可是输惨了，因为咱们『游击守备女神』佳蓉一整夜没睡觉！”
“哈哈哈哈！”
回想起那些年，两人很有话聊。
“所以啊！今天我就来跟你们学校校长介绍我们家产品，才知道学姐现在在这里。”
听到佳蓉这幺说，素珍突然脸色一沉。
“学妹，我劝妳不要跟我们校长打交道。不值得。”
“啊，可是谁叫这所学校是我们的业务重点。”
“可以去别的学校、补习班推销啊。”
“学姐！妳明知道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佳蓉脸上还是一派天真，素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