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穿成这样,也不怕别人瞧见。”
柳树慌忙为妈妈遮挡,无奈两张手拼起来,也只能捧一个瓜,挡哪儿都嫌小,挡这边那边漏出来,挡那边这边漏出来,挡中间两边都漏出来。
原来,田杏儿身上只穿了奶罩和裤衩。
儿子手忙脚乱,就像耍猴戏那般滑稽,田杏儿忍住笑:“行了行了,我去穿上就是了,费这劲。”
;ui;快;看;更;新;就;要;来bz点nt;f送;eil到;得;最;新;地;;bai;du;;┌第┐一┌┐┌┐;搞;定.〇Вz.z/找diyibanz刚走两步,那腚上嘟囊囊的肥肉又让柳树眼馋,这要穿上啥时候才能再看到,抢上一步捻住裤衩的皮筋,妈妈一带,皮筋便拉开了,里边的肉全滚了出来,好似半岁婴的腮帮子,看着就想去弄一弄。
田杏儿立刻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直过了半柱香的工夫才说:“成了么?”
柳树慢慢松开皮筋,喏喏道:“哦,那你去吧。”
田杏儿细如蚊声又说:“你若是想,我只穿上面的。”
妈妈来时,果然只穿上面的,是件汉衫,也不知哪年哪月的,既短又小,将将盖过肚脐眼,下边一大截,仍扎眼的白。
柳树忙拉上窗帘,把灯打开,正应了白日点灯的笑话,田杏儿心想:倒把妈妈当成了你的菜!当下也不多说,径直躺到儿子床上,大大伸个懒腰,拍嘴打起哈哈。
柳树一瞧,这要干啥,不是才睡过吗?要睡也到你那屋睡去!看看钟,便说:“快到饭点了,我去准备准备。”
田杏儿懒懒道:“急啥,才四点。”
柳树:“哦,那你脚还疼吧,我给你抹点药。”
他是一定要弄出点事来干的,这样待着,会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