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候发生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她所在的那家场子被扫黄了。
老被抓,场子被封,她们那些小姐也在被批评教育并罚了款之后放了出来。
这时有人约郑俏另投明,有人劝她伙单干,但是她真的是倦了,于是想也没想坐上了返乡的列车,什么也没带,除了一颗扭曲成千疮孔的心和一身服侍男人的本事。
到家之后编了个厂子倒闭下岗了的谎言,便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吃睡便和一帮妇女打打麻将。
家里人觉得不是办法,便给他张罗起找对象的事情来。
这时让她家里觉得喜出望外的,便是有人上门提亲来了。
对村里人来说,这户人家条件几乎好的无可挑剔,是本村书记胡守礼的儿子胡启明,门户也好,家庭也富,给的彩礼不用说也是丰厚的。
郑俏反倒无所谓,胡启明是她小学的同学,个子不高,其貌不扬,家里给他买了辆大卡车跑运输,好像除了开车也没什么别的能耐。
结婚那天,郑俏穿了一件时兴的露背婚纱,与比她矮一截的胡启明站在一起,接受村里人的祝福。
她能感觉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是亮晶晶的,尤其是坐在位上的公爹。
婚后的生活平静而安逸,公婆一家对她都很好,还给小两口在镇上置了新房。
这一日胡启明出车不在家,郑俏睡到中午才起来,做了午饭吃毕,又出了腻腻的一身细汗。
这妇人养成的习惯就是爱洗澡,于是到卫生间放了水,好一番洗弄。
妇人不知道的是,新房落成的时候公公多配了一副钥匙,这门对某些人来说便形同虚设了。
胡守礼中午在镇上的饭店里喝了顿酒,知道儿子胡启明跑车去了,便按捺不住长久的心思,往儿媳家里来了。
悄悄的进门,便听见了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胡守礼便知道儿媳妇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