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幸福的想象着蒂姆和丈夫亲密淫荡的对话,享受着已自我扭曲后的传统美国温馨,在丈夫那圈起夹的大腿内,不停的用舌头打扫着父女两汁水喷溢的战场,脑子里更深层次的幻想着各种近亲的变态,脑补想象它们发生在她和她女儿蒂姆身上。忽然一股不同于女儿浪骚淫水和骚臭尿液的气味直冲大脑,诺拉本能的吐出了舌头,瞬间乳头和阴部全部充血,菊花状的屁股洞猛地抽痉绽放,开着大洞的里裤没有半点意外的都湿掉了!
“这么雄壮…是因为人的…光看看…咕嘟…我就变得好淫荡…好需要!快…快点!让我和你二为一吧!人!哦!”诺拉在现实中歇斯底里的搓揉着她的大奶子,狂摇撅起她的大白屁股,梦思着无数迎面触底喷涌的腥臭白浆,在嗡嗡声中压制不住肉体躁动的大泄如潮。
“人!蒂姆都不在又是…一场梦吗?”诺拉虚脱失落的瘫乱倒地,没有痛感的侧躺在窗台下。粗糙的水泥质感让诺拉从痴态中慢慢清醒,臆想中的那些情景都历历在目,可在朦胧夜雾中,诺拉嘴里只有无尽的苦涩。“明天就是最后的日子了人不来,蒂姆,妈妈就来陪你陪你到地狱,做地狱最下贱的娼妇,烂婊子。”
诺拉撩起落到脚踝下黑丝的衣裤,胴体半是赤裸的坐上无亮的窗沿,脚踩着剥落地面给淫水泡化的碎屑,点上了一根从保管仓库秘密储藏室里取出的“精英”香烟,嘴里哼起了那首世人都耳熟能详的摇篮曲。
皎洁的月下,诺拉赤裸的女体,是那样的美丽、慈爱、圣洁……“当啷啷嘀嘟!啪啪啪!”阴井盖地面打旋的声响,大门墙边门铃的声响,男人有力敲门的声响迭踵踏来。
诺拉软绵绵的身体蓦地绷紧又充满了力气,两只浑圆硬香的蜜桃蹦跳的逃脱了衣带的束缚也不顾了,没有半分高潮后身体虚浮和女人矜持的狂奔出房。
“哗啦”诺拉拉开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