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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噙了口酒,一丝丝滑入喉中,想着先前本该陪寝侍奉的娇柔美婢最后留下那句:“世子那么标致的未婚妻闲置厢房,可叫奴婢惶恐了呢。”她不通礼教,做的本就是无关廉耻的勾当,一副暖被压枕的好皮囊,会说这话不必大惊小怪。他只是有些奇怪,自己听了那话,竟将她遣走,心里,真的动了念头。

    不足三月就是大婚,即便今夜犯了界,也不至于有什么不堪设想的后果。玉若嫣刚在蜀州办了几桩案子,以他了解,正是容光焕发精神倍的时候。

    他喜欢那种样子,更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带着那种昂扬、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样子。

    这种欲望</a>,从未如此刻这般迫切、强烈。

    他甚至都已有些坚硬。

    咽净了那口酒,他提高声音,换来了外面影处护卫的近侍。

    “去叫嫣儿过来,不要惊动旁人。”枝叶一颤,那条影子已经消失。

    他满意地站起,踱到床边,取下挂在床头的佩剑,用力一拔,抽出寸许,接着缓缓推鞘内,如是再三,宛如将这把剑鞘,看做了玉若嫣修长健美的身子。

    平素身畔不缺艳姬解闷,他也并非性好渔色之人,今晚这悸动来的如此迫切,叫他都微感惊讶。

    窗棂一响,外面侍卫轻叩一下,权作提醒。

    他将剑挂原处,微微一笑,快步走出屏风。

    玉若嫣推门走入,这种时辰来到未婚夫婿房间,她也不见半分羞涩惶恐,只如探案般凌厉扫视一圈,不见他人,便放下心来,信步来到武承身前,行礼道:“世子,敢问何事?”“你我就快成婚,为何还称呼的如此客套?”他坐入椅子,轻声笑道。

    她眼中闪过一丝别扭,但还是漾起一丝浅笑,柔声道:“是,拓疆。”武承听她虽转用表字,口气却还是十分客套,心中略感不悦,沉声道:“嫣儿,看来咱们久难见面,彼此之间,生疏了不少啊。你这府衙的差事,是否也该放放了?”当初讲定,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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