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离开我的掌握,小丫头甚至顾不上擦掉眼角的泪珠,像偷到鸡的小狐狸一样窃笑一声扭头就跑,甚至娇媚的说了一句“哥哥,今天你就憋着吧,反正我舒服过了,晚安咯咯咯咯”。
靠,又被这古灵精怪的丫头给骗了。
到宿舍,仨儿正急的满头大汗不停地在屋里转圈,看到我进门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我竟然觉得他的手在急促颤抖。
“怎么了你,吃春药了”?“哎呀大哥你可来了,我刚接了老家的长途电话,我妈病危住院了,让我赶快去,你说我妈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危了呢,我该怎么办哪”。
“还他妈能怎么办,赶快收拾东西明天家”。
说着就开始翻找浑身上下的口袋和行李包,把能找到的钱都掏了出来塞给仨儿。
“明天一早坐船去广州转火车,这里的事情我来帮你处理”。
收拾了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行李,靠坐在床上目光空洞“强哥,我真的不想走,不想离开你”。
“别放屁了,阿姨生病了需要找个,而你又是她唯一的依靠,等她身体好了再来找我”。
我努力忆着前世的记忆,知道仨儿这次走了以后永远不会再来了,甚至在以后的二十年里都是音信皆无。
第二天送走了仨儿,山庄召开了工作例会,今天我正式上任了。
看着卓丙清那些人眼中的不可思议,我心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