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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哪,小朋友。”

    这时我还带着点玩笑的口吻。

    小木说:“酒吧里射了一次。到宾馆,又叫来一个人,他们两个一共又射了四五次吧。一次射在嘴里,其他全射在我里面了。”

    我这才彻底明白这不是玩笑,连忙问:“你确定男的安全?不光是避孕的问题。要我现在买药给你送过去吗?”

    她说:“肯定安全,没有陌生人,是认识的朋友。你不用过来,我们还没结束,还在宾馆。我现在在卫生间。刚洗了一次。”

    我一边琢磨这种时候说什么适,一边字斟字酌地短信,刚写了十几个字,小木发来一条最后一条短信:“不说了。他们休息好了,我又要开始被操了。

    ”

    我愣了几分钟。

    很难说是什么心情。

    听到这种消息,说心里没什么情绪的人,应该万中无一吧?但是我绝对明白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立场可以发言。

    小木是成年人。

    而且应该可以确定她现在很清醒。

    她自己决定这么做,别人就没有插嘴的余地。7k7k001.com

    我只能默默发一阵呆,发现现在的状态不适宜继续工作,就草草收工,上床睡觉。

    又过了两个星期左右,小木约我吃饭。

    我们挑了个周五的晚上,去吃了顿全素席。

    别看这几年我们一直有联系,但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现代都市生活就是这样,你感觉和一个人联系很密切,其实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面对面。

    我和小木就是这样,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她刚搬出来和男友同居那会。

    我们聊刚上映的电影,聊新的笔记本款型,聊上的谈话类节目,一起顶小米,鄙视iphone.饭快吃完的时候,我感觉小木的笑声明显比一开始多了。

    我知道她需要排遣心里的郁闷。

    但是郁闷的根源是出轨的男友,相关的一些话,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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