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你好坏哼”
“小骚货,答非所问!”
“嗯啊哼讨厌嗯”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嘛?”
“讨厌哼学学坏了嗯”
“还不说?不说我可撤了啊。”
“嗯你你敢哼哼嗯讨厌啊快点快点啊受不了了快点啊进来进来”
“还说我学坏了,学坏了也是你带坏的!”
我一边笑骂着,一边也做好了准备。
我先轻轻地往前顶了一点,然后藉着秦语腿部的力量,将肉棒勐插进去。
“嗯咿呀啊啊啊啊讨厌啊好热嗯再再来”
伴随着秦语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床声,藉助着秦语腿部收紧、放鬆的力量,我一次次地将肉棒送入她的花心。
“嗯嗯嗯哼啊慢慢点嗯哼不不行啊哦好好热啊啊快啊啊啊又又要来了”
我知道,越是到了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放鬆。
我乾脆俯下身去,藉着抽送的力量,扑在秦语的身上。
正是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冲击,也让秦语冲上巫山之巅。
“嗯啊好重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壁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的热流从秦语身体最深处喷出。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我也卸下了最后一层防线,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灌进秦语的阴道之中。
交处,雌雄两性的生殖器官紧紧地贴着、拥抱着。
柏拉图说,很久很久以前,男人和女人是一体的,是紧密结着的。
或许我的想法十分肤浅,但可能柏拉图说的这种原始状态就是我和秦语现在这样子吧。
我趴在秦语的身上,两人的汗液也黏在了一起。
我和她都喘着粗气,低吟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语一伸手,勐地把我从她的身上推了下来,软下去的肉棒,也随之滑出。
“我说你啊,是越来越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