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烛火未熄,幽暗昏惑的烛光打在门扇上,将银笙足下的影子拉长,融与夜色。
银笙面色森冷,掌下蓄力,对着门扇狠狠一掌拍去,门应声而碎,她踏门而入,与玄清尊四目相对。
玄清尊微讶,面色不愉道:“本尊是否对你太过纵容了些,上一次是推门而入,这一次是破门而入,下一次可是要将本尊的竹蘭殿一并毁了。”
银笙双眼失神,呐呐的走近玄清尊,并未将玄清尊的话听进耳里,她化出螭龙,长剑向前一砍,玄清尊长身而立,身子半分都不曾挪动,抬手虚空一握,螭龙已然出现在他手上。
银笙手里没了螭龙,继而蓄掌攻去,速度快如闪电,玄清尊挡开她攻来的手,拾指抵在她的额前,玄力顺指探入银笙体内,不过一瞬,玄清尊撤回手,扶着突然软到在他身上的银笙。
语气听不出喜怒,却含着一丝无奈:“不过才与你几个时辰未见,你竟又身中蚀心咒,到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在虚庭峰跟着日及出去历练过的这许多次,修为精进不少,却少了人事的历练,如今又去长佑山待了这些时日,那日听你醉语,本以为你通晓些人事,怎还会这般轻易相信人,轻易便中了别人的蚀心咒。”
银笙眼睫微颤,皱着眉,面容有些痛苦的拧着,玄清尊将她打横抱起,放于内室的锦榻之上。
银笙额头上已冒出一层冷汗,她想要醒来,可眼皮却似千金重。心口堵着的那一团火,好似身体都快被烘干烤焦一样,她想要喝水,可无论她如何用力,喉咙里始终发不出一点声音。
“别怕,本尊不会让你有事。”
银笙眉头深深皱起,是谁在她耳边说话,又为何要解她的腰带,这道声音缥缈似要散去,让她听得不是很真切。她想阻止身上之人的动作,可就连动下手指她都做不到。
她方才明明在运转周身玄力为南石修复内元丹,已运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