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我大叫了一声。顺手拔出肋下佩剑。“乱臣贼子,竟敢逼迫掳劫圣上,该当何罪。”
张让发丝散乱,双目通红,全身上下已经被血水浸透。被我一叫,吓了一跳,待醒过神来,仔细一看,不jin气的哇哇大叫;“好你个小畜生,咱家正在找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他仰天大笑,高叫道;“袁绍,没想到吧,你的报应来了。”我冷冷的道;“世上假如真的有报应这回事,第一个要死的恐怕就是你这个不男不女祸国殃民的死妖怪。今日本公子就为天下除贼,赐你个身首异处。”
张让突然平静下来,也不出剑,只是冷冷的看着我道;“好,你说我祸国殃民,不知道我如何祸国怎样殃民。”他这一问倒是把我给问傻了。结吧道;“你——卖官卖爵jin锢儒生,迷惑圣上,导其乐,欺上瞒下贻误战机。培植亲信诛锄异己。难道这些还不是祸国殃民吗?”张让身后的树丛中突然响起一声冷笑,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接口道;“袁公子这样说,想必是有铁证了。拿出来看看,也好让我们兄弟死个痛快。”我厉声道;“是谁,给我滚出来。”一个人影从树丛后,闪出来,身子飘忽,转瞬奔到近前。是段珪。
段珪的模样比张让好不了多少,衣衫凌乱,全身血污,他怒视了我一眼,大声道;“袁公子把证据拿出来,自家自己投河死,不用你加一指之力,怎么样。”我冷笑道;“我年纪小,没有参与国家大事,当然不会有铁证。你这是欺人之谈。”张让道;“好,铁证我也不要你的,反正咱家今日必定不能活了。袁公子,道听途说的罪证总有吧,请你列举一两件出来听听。”
我干咳这说;“反正——迷惑